躁,冷笑道:“怕他做甚?看他们那小样儿,能不生事儿么?我听说,那个水家,嘿!就算小儿郎(指虞喆)老实,他们也能惹下麻烦来!”
汝南王话音才落,东海王也抚掌讥笑道:“正是!听说,先帝灵前还闹了一出呢!不过被阿姐压下去了。”
河间王哼唧道:“跟阿姐争吵,找死!”
东海王道:“未必。人家背后有新君呐!咱们这些旧人,呵呵。”
颖川王道:“若是新君为奸佞围绕,我们这些做叔叔的,少不得要清一清君侧,日后才有脸去见高祖、先帝。”
其余四王听罢大笑,都说好。颖川王即便斟酒,五人满饮。抛开漆盏,又凑作一处,商议细节。虽然人人都有那个心,但是相较之下,也是颖川王最为突出,不论是不是真的服气,都公然推举颖川王做这个首领。济阳王最实在:“只消不令我们兄弟过得如这几年这般压抑,凭谁主政!”
此言一出,得到其余三王的响应。
颖川王再三推辞不得,便勉强接受了兄弟们的美意。事实上,为防先帝辣手,他们做的准备可不少,取而代之的准备工作也没少做。颖川王连大印都刻了一大箱子!
汝南王道:“若事成,兄弟我却想换一换封地的。”他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