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用吗?要跟着,就是为了防有事!”阿方还打了她好几下,就是让她长记性。她十分害怕被赶出去。
颜神佑听她们对答完毕,才问:“还有旁的消息么?”顺手还拍拍阿琴的肩膀,以示安抚。
阿兰道:“有就一并告诉小娘子了。”
颜神佑又趴熏笼上了:“上回着呢们,们都不说。”
阿兰作了个无奈的表情:“小娘子年纪还小呢,要听娘子的。”
颜神佑特别干脆地道:“可们是的啊。”
这话说完,阿兰等四个年纪大的开始沉默。颜神佑自动爬了起来,坐正了,认真地盯着她们四个。看得她们不好意思了,阿兰才认真地说:“是。”
颜神佑笑上笑开了花,眼睛笑得弯弯的:“就知道呢,咱们要好一辈子呢。来来来,收拾一下儿,快要吃饭了呢,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
语言是件奇妙的事物,对有些来说“说过的话放过的屁,做不得准”,对有的来说,却是有着强大的束缚力。痛快答应的,未必就能做得到。不肯轻易许诺的,说不定才是个认真负责不肯骗的好。
阿兰几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答应完了之后,却像卸下了心头巨石。也似收到了某种心理暗示,小娘子既明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