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发髻忒高。”
“可比歪歪斜斜耷拉着的好,大郎不曾见那些拖拖拉拉的,十分碍眼。”
颜启就一杯接一杯的喝,楚源耐心十足,颜启怎么喝,他就怎么倒。酒是楚丰二十几年前离京时亲手埋下的好酒,藏了这些年,滋味醇香绵长。颜启先时海量,如今却是酒入愁肠,不多时便醉了。楚源唤来两个小厮,将他抬到客房里安置。
外走了,兄妹俩正好说话。
楚丰道:“那大郎也老大了,既做过中书舍,朝廷的套路都是做熟了的,可换一地方,转一圈再回来。到时候还没死,他资历又足,正可拼争上游。”
楚氏道:“阿兄怎么说这种丧气的话来?如今正是大有为之时,何谈生死?”
楚丰摆摆手道:“凡事多做些打算,总是不错的。们若不是多做了些打算,二十余年前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楚氏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只担心,将来他们兄弟丁忧的时候不巧。”
楚丰木着脸,想了一阵儿,才凑过来问楚氏:“如今能把得住家里?”
“可。”
“里里外外?”
楚氏道:“这么些年,也不曾闲着。”一点点地渗透着,颜启还深深防备着她的时候,这里面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