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肃之苦笑一声,看一看唐仪,心说,的麻烦可不止那老头儿,们全家,除了媳妇儿正常一点,其他的都不是正常呢。“本不想闹太大,岂知……”
唐仪道:“正想问呢,都说神佑伤着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要不是听说楚太尉也去了,都想去家了。家三房那一窝子都不是好东西!小崽子不懂事儿,老畜牲也不懂么?那是谁教的?”
颜肃之道:“阿舅倒是挺好——正有事要问,小女孩子,玩什么好?看神佑,有些太……呃……严肃了。”
唐仪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看神佑挺好的呀,D!怎么就生不出儿子来呢?”一抹下巴,“不瞒说,要今天不来,明天也要寻去!上本的都想好了,放心,且回去,去寻他去!”
于是唐仪也换了身深身衣衫,趁夜去了另一个狐朋狗友家,发了指令,又回来跟颜肃之报告。颜肃之得了消息就要回家去,唐仪道:“这么晚了,还回去做甚?与一道安置了罢?”
颜肃之道:“明日须得从家里出来,方显得不知此事。”
唐仪一想,也对:“路上小心。明天管舅要几道手令,咱宵禁后就不用躲躲藏藏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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