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反而说：“有些事，聪明是不管用的，刻苦才有用。老实与写，否则认得，家法不认得。”
颜神佑：……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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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除了跪坐之外，姜氏给的课程颜神佑还是相当满意的，每日里学得认真。有时候下了课，她的眼睛还要往史书上看去。姜氏看了又是欣慰，又是好笑：“书又不会跑，去玩去罢。”
游戏，也是课程的一部分。时之娱乐，比如饮宴的时候，也好玩些游戏，这是社交，不能说样样精通，至少也要都知道。否则到时候别玩做一处，什么都不会，那就傻了。
姜氏现开始教颜神佑投壶。
这是饮宴时最常见的一种游戏了，初时是男子玩，后来渐及闺阁。乃是立长颈圆腹的瓶子，瓶口不大，有耳。手持箭，隔数步，一支一支往里投，投中多者为赢。规则十分简单。
颜神佑小手小胳膊短力气也比成小，却颇有准头，十投里居然能有六、七中。姜氏十分诧异：这也能天生吗？
这也算是天生吧，反正颜启箭术十分之好，能左右开弓、百步穿杨。到了颜肃之这里，还刻苦练过一阵儿的连珠箭。投壶原自射箭演化而来，颜神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