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妹夫说话,他气闷地道:“我回去了。”
颜肃之笑道:“你明日还是轮休罢?我明儿找你喝酒去。”
唐仪这才转为欢喜:“好。”他琢磨着,跟这位颜病友商量一下,要是他儿子太小了,娶不到萌萝,可不可以请颜病友加把劲,多生几个儿女,哪个合适了,他们两家都好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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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颜老娘越躺着越觉得心躁,不多时,又发起热来,楚氏十分尽心,再为她延医问药,提议颜启向宫里借个御医来瞧瞧。看的人谁不说夫人仁孝宽厚?颜老娘这般为难她,除开非礼之事,旁的真是百依百顺。
颜启也是心燥,常年习惯使然,他又去看了颜平之。颜平之不能出,颜启却能进去。颜平之自觉丢了大脸,回来就气得昏死了过去,这会儿才被赵氏拿冷水给他泼醒。
颜启见了赵氏,也只能暗叫一声晦气。这是他老战友的闺女,碍于赵忠,还真不能怎么样。再看颜平之,父子两个真是流泪眼看流泪眼,断肠人见断肠人。爷儿俩都不算太笨,却又都有些害怕,想再次求证,又都不敢。对坐无言。这两个人,真是从心理上被击垮了。
许多事情皆是如此,进入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