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深深的怀疑。
周爱佳见了,又是感动,又是觉得好笑,连忙摇头,“王姐,这你可冤枉我家沈先生了,我们家沈先生您还不了解吗?什么时候会在我的工作上,给我做主啊?”
“当年我妈说要把烘焙坊给我陪嫁,他都死活不要,自尊强的很呢,再说他也知道我是个独立女性,工作对我来说,是一种快乐,他就更加不会提什么,让我不要上班,当家庭妇女的要求了。”
“那既然也不是沈央不让你上班,你辞职什么啊,别和我提陪孩子不陪孩子的事啊,咱们这工作又不忙,除了一年里重要的几次大会之类的,旁的时候,也就忙个年底啥的,你真要是家里有急事,打个招呼随时就回去了,用得着辞职吗?”
“我和你说,你可别小看咱们这一个编制,我和你说,现在上头文件下来,以后这公务员都得凭本事考进来,政策收缩的不要太严,各方面待遇也慢慢提上来了,你说你现在辞职,不是白白便宜了别人吗?”
“你到底为什么要辞职啊,你和王姐说句真话?”
王焕香反正是死活也不相信周爱佳说的,所谓的回家陪孩子成长的话的。
非要她给一个能让她信服得过的理由。
周爱佳也被这个把她又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