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
“三丫头一个姑娘家,要是没人在背后说不喜欢那城里姑娘的事,她又怎么想得到那些话,对人家周家女娃儿说?”
“只是羊娃妈一贯都是个,要强爽利的性子,我也没好往她身上猜想。”
“便觉得要么就是三丫头她自己,长歪了。可现在看起来,分明就是羊娃妈的问题啊。”
“你说真要是那周家的女娃儿,是个刻薄,不容人,或者是个娇气的,不好相处的,人家待金郎,却又怎么会事事尽心?”
“羊娃说金郎那娃儿,现在吃住几乎都是在周家,总是不能作假的。要是这是羊娃说了假话,等冲娃一回来,咱们一问便知道了。”
“所以我觉得羊娃,肯定不会拿这样的事情,给那女娃儿脸上贴金。”
“可见人家就是真的对金郎照顾的很。老头子,你想啊,金郎是什么身份啊?金花她弟弟啊。”
“周家那女娃对金郎,尚且都这么包容,你要说她度量不大,我都同意的。”
“对前头占了她位置的人的弟弟,都能好,偏生和羊娃妈处不好,你说问题出在哪啊?”
“哎!怪不得你说羊娃心里苦,我看啊,何止羊娃心里苦啊,那周家女娃心里,指不定更憋屈,更难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