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过了,她心里能不害怕?不担心?
好在央子还是她的那个央子,心里还是有她这个当母亲的。
王爱梅便满意了。
看着沈央的身影,重新进了东边的他的房间,再看看桌上已经冷透了的菜,心里又是一阵不得劲。
总归是儿子回来头一天,便一顿热乎劲的东西,都没吃上。
早知道就等吃过饭,再和他说金花的事情了。
可惜,王爱梅的懊恼,已经来不及了。
沈央很快的就提着一大包的东西,走出了家门。
沈家村的宗祠,建在整个村子的最中央。
不大,是个两进的院子。
正中间就是三间起层较高的正屋。
最中间的大门上方,挂着一个不知道多少年的牌匾。
写着沈氏宗祠四个大字。
走进去,三间正屋其实是贯通着的。
暗色的供桌上,几十个牌位,从上至下,从大到小的,排列的整整齐齐的。
这些都是宗祠里,现在能供奉的所有族谱上,传承分明的、祖宗先人们的灵位。
两旁的侧间,供奉的就是最近几十年,死去的沈家村的族人。
其中就有沈央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