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娟姐你写的。我这个稿子，你看着要是能用的地方，你就用一点，要是问题很大的话，你直接扔掉就行了。”
“只求娟娟姐，你千万别和王姐说，我写过这东西！”
“如果王姐问起来，你就说我写的完全不能用就行了！可以不？”
杜娟娟：“……”
目光忍不住看向周爱佳的脸。
开始怀疑，周爱佳说这话，是真的不知道她写的东西好，还是她已经发现了什么，所以故意在装傻？
“娟娟姐，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是不是我又说错什么了？”
“不！你没说错什么，而是我要纠正你的误解。我表情慎重，不是因为你写的东西，有什么不好。”
“相反，你写的这份东西太好！懂吗？”
“要不是我再三的确认，这东西是你写的，我都不敢相信。”
“你超越了太多在官场上，混了几十年的人。”
“平心而论，这份稿子，如果第一个看到的人不是我，是咱们局长的话，他都会忍不住拍案叫绝。”
“你也是个聪明人，我这么说，你总该明白你这份东西的分量了吧！”
“现在，你还想说，把这份稿子交给我来用吗？”
杜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