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杜娟娟必须承认，她其实连周爱佳这份稿子的三分之一好，也是达不到的。
这稿子难能可贵的，不在于写的人，精于公文官文的制式，也不仅仅在于，用词结构的老道沉稳。
而是在于，这里面提出了好几个，完全全新的概念。
且每一条每一个，她都用了相对应的，极为妥当的总结名词。
令得参透这份报告的人，以后不论到任何汇报场所，都能轻而易举的拿出来应用。
这难道还不是给官样稿子，趟出了一条新路子？
另外她讨巧的还在于，领导想看什么，她就写了什么。
领导不想看什么，文章里就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不仔细的人，完全寻不出一点瑕疵来。
这真的是一个年仅23岁的，应届大学生写出来的？
难道不该是一个，浸淫国家政策和体制内，起码十几年的老学究写的？
还得是那种常年在政研室里，埋头写稿子的老笔杆子，才能写得出来的东西。
周爱佳是哪里弄到的？
……
没错！
这一刻，极度震惊过后的杜娟娟，第一反应，已经不再是震惊和嫉妒周爱佳的这天赋了。
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