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低弱地，却坚持地说着。
周爱佳赶紧胡乱的拿衣袖，赶紧抹了抹眼泪，脸上飞快地挤出一个笑容。
“没哭！彤彤，你看，妈妈没哭了！”
“妈妈好乖！”
彤彤也露出静静的笑容。
看得周爱佳心好酸。
脑海里再存不下，丁点前世黑暗的画面。
她的眼睛里，只有病床上这个孩子，展露的苍白的笑颜。
“彤彤，告诉妈妈，你现在觉得痛吗？”
几乎立即，小姑娘就回答了。
“妈妈，彤彤不痛，一点都不痛，真的，所以，妈妈你别哭！”
周爱佳不确定，是麻醉的效果，还没彻底过去，所以她还没感觉痛；
还是彤彤太过早熟和懂事，所以就算痛，看见自己哭，也忍着说自己不痛。
可不管是哪一种，彤彤都太让人可怜了，让她没法不心疼。
这是个生来就什么都没有的孩子。
没有爸爸，没有妈妈，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
在福利院长大，才三岁，却已经懂事的，比正常人家七八岁的孩子，还要多了。
一样是人，为什么彤彤的命运，要这么苦？
如果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