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男人神经病,当成了真的,真跑去用硫酸泼你,这都是那个男人做的事,和诗诗无关,小锦,妈妈求求你,你原谅诗诗,小锦,妈妈求求你了!”
“和慕容诗无关?”慕容锦冷笑,“和慕容诗有关无关,你说了不算,警察会调查!现在那个泼我硫酸的男人已经抓住了,这件事到底和慕容诗有没有关系,警察会去调查!”
“不,不能让警察调查!”林心雅抓着慕容锦的手腕,哭的泣不成声:“小锦,你和诗诗都是我的女儿,是我的心头肉,如果诗诗因为这件事去坐牢,她后半辈子就完了!她现在正是谈婚论嫁的年纪,她可以找一个很好的男人嫁了,相夫教子,有一个很幸福的人生!可如果警察把她抓取坐牢,哪个好男人还会娶她,她这一辈子就毁了啊!”
她死死抓着慕容锦的手,哭的浑身颤抖:“小锦,你和诗诗都是我的心肝宝贝,不管你们哪个出了事,都像从妈妈的心上剜肉一样!小锦,诗诗是你的亲姐姐,你忍心看她去坐牢,看她一辈子都被毁掉吗?”
“我为什么不忍心?”慕容锦猛地甩开她的手,退后几步,冷冷的看着她:“她能买凶用硫酸泼我,我为什么不能看她去坐牢?我如果真被毁了容貌,我这辈子也完了!她买凶害我的时候,她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