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孩子,孩子一出生就高人一头,赢在了起跑线上。”
“可嫂子对她朋友,却表达了对你们婚姻的不满。”
夏知意看着夏桓荣,认真说:“我能听得出来,嫂子不是谦虚,而是真的对你们的婚姻非常不满,你常年在外,她忍受不了独守空房的寂寞,她还说,我们家看着风光,实际上日子过得非常清贫,你一个月只给她几千块钱的家用,她过的根本不是她想象中想过的那种日子。”
“荣哥,”夏知意看着夏桓荣的眼睛问:“你还记得有次我给你打电话吗?我提醒你让你多关心嫂子,多给嫂子打电话,如果有机会,就休假回家陪陪嫂子,最好赶紧要个孩子,手头宽绰的话,就多给嫂子一些钱,那天我和你讲了很多,都是教你怎么哄嫂子欢心的,你还记得吗?”
夏桓荣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当然记得。
虽然他和夏知意关系好,但两人通常只是在家族群里聊几句,偶尔互相发个小段子什么的。
夏知意那天忽然给他打了一个电话,长篇大论的教他怎么哄老婆开心,他当时就觉得奇怪,问夏知意怎么想起教给他怎么哄老婆了。
夏知意说,看到他妻子一个人在家挺可怜的,所以忍不住打个电话给他,让他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