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卫良痛苦的说:“我没寄那张照片的时候还好好的,寄了照片,许晟言那边反而对付我了。”
他现在后悔了。
早知道现在这样,当初他就不该多此一举。
他闲着没事,给盛苗苗寄什么照片?
他没给盛苗苗寄照片的时候,他和盛氏相安无事。
可就因为他担心卫之予如果娶了盛苗苗,盛苗苗会帮卫之予拿回卫家。
于是,他绞尽脑汁,想了这么个办法,挑拨盛苗苗和卫之予。
做贼心虚,说的就是他了。
可他没想到,现在出手帮卫之予拿回卫家的,不是盛家,而是许晟言。
许晟言比盛家又可怕了几分。
与许晟言相比,他就是蚂蚁,许晟言就是大象,他根本就没还手之力。
卫老太太问:“现在我们的公司怎样了?”
“还能怎样?”卫良无力的说:“用不了两天,我们就会负债累累,宣告破产。”
“破产?”老太太身子摇晃了下,“现在转移资产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卫良痛苦的摇头,“银行盯着我们呢,我们在银行欠了太多的贷款,如果公司能正常运营,全都没问题,现在我们积压的货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