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不认我,还用我爸的遗嘱压我,铭皖,战墨辰这条路行不通了,你再想想别的办法。”
“妍妍,如果我还能想到办法,怎么舍得让你去找战墨辰?”傅铭皖愁眉苦脸说:“屹然一时冲动,居然把人打成植物人,老爷子大发雷霆,发话不让我哥哥弟弟插手,怕别人抓到把柄,影响我哥哥弟弟的仕途,我苦苦哀求,才说动老爷子给那个富商施压,让他不追究屹然。
可那个小三儿光脚不怕穿鞋的,什么都不怕,只想要钱,我把手头能拿出来的钱全都拿出来了,勉强凑够了一千万,现在还差一千万。
妍妍,咱们总不能卖房子、卖公司吧?
如果真卖了房子和公司,咱们可就一无所有了,咱们还有一儿一女怎么办?”
白净妍心脏绞痛,五官都扭曲了。
是啊。
把公司和房子卖了,他们一家人住在哪里?
难道租房去住?
她从生下来就是千金小姐,锦衣玉食,仆佣成群,从记事起住的就是大别墅。
她如今四十多岁的人,难道越活越回去了,反而要去租房住?
她不甘心。
绝不甘心。
傅铭皖将手搭在她肩上,“妍妍,我看你还是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