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摸着他天赋异禀的骨骼,见他原本瘦柴的肩胛已经颇有成熟男人的韵味,像是能承担得起生活折磨。作为一个过来人,他露出了成熟的微笑。
“我见过魔死后。”巽跋陷入深长的回忆中,“那么肮脏的魔物,原来也是会变成花的。”
昭化的手顿了顿,自嘲道:“可不是。”
临走前,昭化告诉巽跋:“别小瞧了这颗木魅之泪,多少方势力抢着要它,你可想过为什么?”
巽跋屏气凝神,临风而立,长辫垂在一边。
昭化神神秘秘:“因为木魅之泪身上,藏着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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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唧唧在解毒药上失败后,他便同此杠上了,再苦心经营并且次次失败后,唧唧终于从自己炭青色的脸上,得出了“并不合适”的结论。他发泄似的薅头发,拽下来一把枯草头发,唧唧瞪着熬得通红的兔子眼嗷了一声。不晓得是不是他的错觉,近来炼制丹药频繁,脾气也见长。长时间的失败让他恨不得砍下造物主的脑瓜子,让其看看里头是个什么垃圾。
《丹修札记》中对这种现象亦有解释:丹修者,看似儒雅随和,内里全是炮仗——一点就着。
那便宜师父甚至给出了一套合理解释。
丹修嘛,谁不是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