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老贼,定然要掀了他摊子。”
妃妃头发自带微卷,就算是只剩下短发,也是最潮流的蛋卷头。他发质柔软,丝绸一样散乱着,一双琥珀色-猫瞳格外澄澈。
他卷着一缕唧唧的发丝,发丝如同丝绸,同他自带弧度的不同,是无论如何也折不弯的笔直。
唧唧转过去看他眼瞳:“你说,巴掌叶能够看到什么?你的梦?”
妃妃:“倒也不是。说是能够记起一些东西。”他指了指脑子:“你知道,我是一只猫,什么都做不了,记忆也不好,可我总觉得我是个人。”
可不就是个人?有思想、能变人、还能调戏良家女修。
唧唧若有所思,看了他一眼。
妃妃终于承认自己脑子有病:“我脑子有病。”
唧唧赞同地看着他:“我看到了樊城。”
“那是个什么样子的地方?”
“是一片死亡之海。遍地长满了幽冥浮屠,我看到一个浴血的将军,战死沙场。破败旌旗蔽日,轰然的大火将天空烧成了橘红色。”
妃妃陷入了沉默:“我会是樊城的人吗?或者是哪里的一只猫?我在寻找自己归乡,从我有印象起,我就不觉得自己是一只猫,我脑海中仍旧留着想要去找寻某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