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冒出了许多脓水。
按道理来说,巽跋是非常疼的,但是他那张木头做的脸皮愣是一点看不出苦痛。
就像是黑夜。
过于黑了,更黑的看不到了,剩下的能够发光的,都是璀璨星辰。
他抱着唧唧来到了某个凹处洞~穴的入口,手指不过轻轻一抬,便露出了下头的挤挤挨挨的鹅黄色花朵。
石碑上禁锢的人适当仰起头,对上了巽跋深沉的眼眸。
昭化拨开了盖在眼前密密麻麻的灰白长发,盯着巽跋看了好一会儿,眼睛又挪向被巽跋抱在怀里的小东西,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万魔谷多年没有诞生过魔修了。”昭化挺感慨的,“同道中人。”
巽跋对着外人更不爱说话。他只是用深沉的眼神凝视着下头骚气十足的昭化,许久后才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被昭化浓郁的魔气所吸引,故而来此考量一个严肃问题——能不能吞掉他。
一山不能容二魔。
这是作为魔修的基本素养。
尤其是,魔修在经历大伤后,最好的补药便是同道。不仅是魔修喜欢这样搞,就连那些正儿八经的仙家修士,也喜欢这样。
巽跋上下打量了对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