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口差点吞掉唧唧,好在雪貂身子骨头软灵巧,唧唧缩成一个小球,连滚带爬,在雪地上骨碌碌转,又连着磕了撞了,最后撞到一团被黑气笼罩的人身上。
唧唧抬头,那人伸出一只手,将雪团托了起来,缓缓放在胸口衣兜处。
见人想跑,唧唧慌忙拨弄两下胡须:“不行,我哥哥他们回来了,要是从大门出去,肯定会撞上,我们往后山上跑。”
那人低头看了他一眼,冰冷唇角在雪貂淡色的鼻尖擦过。
巽跋踉踉跄跄跑着,视野里只余下红红一片,万物为热感度,他滚烫的心脏贴着雪白的绒毛球,巽跋有些遗憾的想,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等巽跋翻出墙彻底离开公孙府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看,视野里通红一片。唧唧从他热腾腾怀里扒拉着衣服边探出头来,只听见被烧死的灵魂发出一声声怒号。
唧唧:“走吧。”
巽跋点头,毫不留恋地往连绵雪山爬去。
与此同时,几名青年人回到家,见到大火滔天的公孙府和奄奄一息的公孙老爹,气得磨断了牙。
公孙老爹借着最后一口气指了指地上那坨苍白不动的五唧,说:“把他抓回来!死也要跟我埋在一起!”
公孙大哥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