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可怜,唧唧又觉得他大概率对付不来。
想来想去,唧唧都快被自己割裂了。
做好的点心没人吃了,往往剩下,分给旁人都不敢吃,也没人敢同他说话,不过是几天时间,唧唧在自闭中又坐回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悠哉的咸鱼。
这日天大寒,外头下了厚厚的雪。没人找他麻烦,唧唧最近精神养得很足,大雪日子该他忙碌,因为这时候雪菜尖最嫩,雪菜会顶起雪苞,然后悄无生气的接触鼓鼓囊囊的芽尖。
又因公孙府靠近大山,府里头其实就有很多雪菜,只是大雪一过,又被人铲了。唧唧给自己倒腾吃的,一点不嫌麻烦,他找了个小布包,又找个木片,顺着松软雪层找过去。
他一路找到不少的雪菜,这点能做上一两碗酱菜了。唧唧耐着性子多走了一点路,见到前面树上挂着根粗粗的绳子。
绳子下头的雪顶了起来,唧唧晓得这样蓬松的弧度,必然是雪菜顶起来的,又看这一坨小苞,肯定藏了不少。
唧唧耐着性子挖了起来。没挖多久,戳到个软软硬硬的东西,唧唧凑过去一看。
妈耶,是只手!
吓了一跳的唧唧接着挖起来,约莫小半个时辰,从雪里头挖出来一张他熟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