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怎么又受伤了?快到我那儿去,今儿做了稀罕玩意儿,铁定好吃的。”
巽跋迟钝心里头,忽然闪动着某个念头。
——原来这样怕疼的他,也能笑得这样无畏。
唧唧拍掉他手里头的雪,见他手掌冻得发红,便用自己温热手掌将那双满目斑驳的手握住,唧唧手小,一只手裹不住,只能用两只裹住。他用手搓热了裹住巽跋的手,然后握住他的手放到嘴边,轻呵一口气。
唧唧注意到巽跋手掌上的伤,伤口细小、出血极少,隐约可能看到里头探出来的水草,唧唧头一回见到传闻中的见血,不由得怔了怔。
巽跋想缩回手,却被唧唧捏得紧紧的。唧唧像是根本不在意他的挣扎,牵着他的手往自己院子走。
唧唧像是领着幼儿园的孩子,将他带到小厨房的桌边,然后裹上围裙,在一旁包饺子。巽跋直挺挺坐在凳子上,伤口处有些发痒,他紧张巴巴收着自己偷偷抓挠的动作,眼睛却盯着唧唧,这是巽跋头一回见到饺子,它个头圆圆的很讨喜,腹中裹着猜不透的美味,巽跋很期待。
可他眼睛却没在饺子上停留太久,他至始至终都盯着唧唧的背影,从他睡翘了的头发丝到一巴掌就能盖住的腰肢,最后再到他被长袍盖住的笔直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