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有欢喜的样子,自己也拿了块,放嘴里细细嚼着。这枣泥里头夹了果干,甜而不腻,配上外头的酥皮,倒还不错。就着茶水吃了大半块,唧唧让巽跋关了门,他褪下衣衫,半趴在榻上,露出整个背部,巽跋小心翼翼替他上药。
唧唧:“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涂了这次就用不着了。”
巽跋说话仍旧磕磕巴巴:“可、可是……还有三、三次。”
唧唧晃了晃脚:“伤已经好了。”
巽跋拧眉:“三、三次。”
行吧,反正浪费的是公孙家的上好膏药。唧唧“啊”的张了张嘴,眼神示意旁边的绿豆糕,太远了拿不到,唧唧让巽跋喂自己一块。巽跋眨着眼睛看着唧唧张开的小口,有些不解,他手上涂药的功夫炉火纯青,慢工出细活,每每都能让肌肤把药效吸收进去。唧唧张了半天,也不见巽跋有所动作,只能解释:“那个绿豆饼,太远了,喂我一个。”
巽跋脸上神情有些难,他顿了顿,唧唧合着眼睛等他投食,却等来一阵冷风,他睁眼一看。
吼,人跑了。
唧唧扯过边上的绸被,盖住了大半个身子,人还是侧躺着的。没过几分钟,又是一阵冷风,巽跋身上一股子寒气,他出去拿水好好洗了好几遍手,确定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