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嘴斗多了,倒是淡然许多,“师兄此言差矣,我天一岛死伤的又何止是几十名弟子,还死了六名渔民,其中两人还是这月蕴灵珠上缴得最多的,伤了十四名渔民,其中四人已算是废了日后再也无法帮宗门收集蕴灵珠,昨天一个晚上,可以说让我天一岛损失惨重,偏生师弟我和堂主居然直到今天方知出了这样的大事,不知师兄是否也是呢?”
这下子换王长老便秘了,这话明摆着就是说自己自作主张了,本来死伤一些普通渔民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如果有人硬抓着这事不放硬是要追究,那么侄孙还是要吃罪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左长老捋着长须笑得风和日丽,“师兄此言又差了,不是师弟有什么意思,而是师弟必须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好依着宗门规矩给大家一个说法。”
“你……”王长老顿时气结。
左长老修为不如他,却能和他争个不分高下,就是因为有着来自律堂的身份,让他有所顾忌,却不料昨晚侄孙会没脑子的干下那种事,偏又没处理干净,如今让人家抓到了话柄,他如何不急。
左长老看也不看他,转头朝徐师兄道,“去把王霸天带来,再把昨晚幸存的渔民也一并带来。”
当真让他把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