痣,暗暗的想,那是不是传说中的好吃痣,说不定又是一个有潜能的吃货。然后她又高调的宣扬,人生在世,吃是第一。
“快点,快点,安弗哥,天黑了,油灯不亮,吃饭不方便。”木独摇已经把要卤的东西都放在锅里了,今日先试做,量少,母鸡熬卤汤。她跑去拿了一个没有绣花的荷包,把卤料装起来。裁了一小张的宣纸,捡了一根没有烧过的木炭棍,卤料的用量都写上。
楼伯先明君子呀君子,远庖厨,奈何不过那一声甜甜的安弗哥,慢吞吞地蹭到灶门边,凭着想象,手忙脚乱地把火给烧了起来,塞了硬柴火。他转到木独摇的身边,看见她纸上写的八角、香叶、桂皮、干姜片、黑胡椒、罗汉果用的多少量?
这不都是些中药材吗?楼伯先明蒙了,她这是要干啥呢?这让他突然有了兴趣,想要把过程看个所以然。
木独摇捞出来沸水的两根猪尾巴两个猪耳朵半边猪脸,一只老母鸡,一块三线肉,清水冲洗干净,锅里再放下的水就是定量的,装药材的荷包放锅中,她想了想把甘蔗也砍了几个小段,拍了拍放在里面,水开后下了半截三线肉和整只老母鸡进去,盖上锅盖,让小火慢慢熬制。
楼伯先明看她在干嘛?木独摇把缸里的水在过滤一遍,他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