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杜林问。
“我不知道。”叶洛像是鼓起勇气似得看向杜林，“我告诉她，我不知道。之所以我会思考一个下午，是因为我也在思索我和可心的事情，如果叔叔你现在问我爱不爱可心，我的回答也是一样的，我仍旧不知道。”
“这算什么回答？”杜林叹口气，“你的意思是，你打算两边都不放手么？”
“是的，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叶洛直言不讳，“我不知道我爱不爱她，爱不爱可可，但是如果可以，我都不想放手。”
“可你知道这样是不可能的，而且这样你会伤害了这两个孩子。我知道，你有钱，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做一些普通人所无法去做的事情。可是……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也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叶洛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使得原本就有些乱的发型，变得更是滑稽。
“那，能不能就让我当个混蛋？”
“什么意思？”
“我想和可可在一起，也想和可心在一起。”
“我说了，这不可能。我不会同意，纵是可心同意，我也不会同意。”杜林反应并不激烈，但态度却已经表明一切。
“那就交给可心来选择吧。”叶洛说。
杜可心小脸儿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