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爆米花的味道吗?”
谢观说:“只吃了两颗。”
“因为要控制体重的关系吗?”阮天心好奇,“但是两颗也太少了,可以多吃一点的吧。”
她拿出手机开始查爆米花的卡路里。谢观就立在旁边注视着她。
在很多时候,他并不太能理解她的脑回路,但不妨碍他此刻欣赏,她为他着想的表情。
“100g爆米花是387大卡,出了名的高热量食物,但是……”阮天心把墨镜往上推了推,一字一句地读过去。
从谢观的角度看,她低着头的时候,脸颊肉是有点鼓的,像那种婴儿肥的小朋友。
“我觉得你可以——”再吃几颗。
话又没说完。因为又被亲了。
阮天心抬手,捂住刚被啾了一口的脸颊肉,“……”
“你怎么又亲我?”她讷讷道。
谢观平淡,又很理直气壮:“亲你就亲你,还要挑日子吗?”
阮天心对这种言论向来是无言以对的。所以她只能软软地骂:“流氓。”
用宁可的话来说,谁能拒绝阮天心的嗔怪呢?这个人的心要么是钢铁做的。
谢观的心当然不是铁做的。所以他不能避免地陷入进去,笑得和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