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他送给她的珍珠耳夹。
“……”
阮天心被他的嘴唇贴着,还在茫然地换气。
下一秒,谢观就像一个突然找到标记物的沙漠旅人,用一种近乎疯了的力道,重新堵上她微微张开的嘴唇。
……
他们在一片昏暗的光里,接了一个很长的吻。历时三分二十五秒。
终于被放开的时候,阮天心早已不哭了。整张脸都是红的,像被谁欺负狠了,脸上还残余一点湿漉漉的泪光。
谢观抬手,帮她将那点泪痕拭去。
阮天心还张着小小、圆圆的嘴巴。她实在是笨拙,刚才的吻让她换气不够,眼下正在急促地呼吸。
谢观心情很好地注意到,那点原本干枯玫瑰似的唇上色泽,现在已经变成了新鲜草莓果酱的颜色。
这使他感到更加满意。唾液交换也因为对象的特殊性和唯一性,而变得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无聊。
——甚至非常轻盈、甜美,令人有一种不至于失态的心慌。这种颤抖让谢观觉得新鲜,从而生发出对阮天心的不合理性的陶醉。
不过,当再次接触到阮天心的目光的一瞬间,他就反应过来:这种陶醉应当一直存在,只不过因为亲密的举动而使它放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