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勺子,十分幼稚地发誓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闹了半天,阮天心也没弄明白谢观又怎么惹到他了。陆星屿看够了她一头雾水的样子,才大发慈悲给她说了下前因后果:如此如此……这般那般……
“听起来没什么问题。”阮天心趴在桌上,把脸颊旁的头发丝吹得一动一动,“谢观是个脾气很好的前辈啊。”
陆星屿瞪大眼睛:“他在轻视我,嫌我拿不到资源!开什么玩笑,拼爹他拼得过我吗?”
把“拼爹”这事说得这么高尚,隐约还带点自豪,陆星屿真是头一个。但阮天心不得不提醒:“是拼妈。”
爹可没地儿拼了,白露是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女强人,阮天心她爸可不是。
陆星屿跟着重复:“对,拼妈。”
“不是,不管是拼七姑八姥九姨太,他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拽啊?”陆星屿就整不明白了。
阮天心更整不明白:这不是你先贱嗖嗖的,往人家跟前凑呢吗?
但陆星屿正在气头上,头发丝都竖得根根分明的,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阮天心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打算怎么报复他呢?”
“废话,要从精神上摧毁一个人,一定要比他更强、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