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桐云淡紫,在一色清冷的白中,绚烂的美丽着。
很难想象,一个地方是怎样维持两种不同的季节的,或者那些鲜花,只是拟态出的幻觉?
“殿主宣孟扶摇——”
长长的传呼之声从正中大殿传下,声音空灵飘渺不知从何发出。
孟扶摇却只讥诮的笑了一下,淡淡道:“架子摆得不错。”
她目光在那大殿侧,灯光的暗影里瞄了一眼,随即大步走了进去。
地面洁白,一地碎玉流光,孟扶摇一路过去,将她沾满泥雪的靴子毫不客气的擦了个干净。
四面影影绰绰似有很多人,沉默在灯光的暗角之中,列出苍青色的肃杀沉雄的大阵,那么多人,连呼吸都是整齐的,显见训练有素,然而孟扶摇连眼角都没扫一眼。
战北野也没有,他只陪在孟扶摇身侧,无论碧落黄泉,虽千万人吾往矣。
如果没有一生——多一刻也是好的。
“来者何事?”长阶尽头,飘出一个苍青长袍的老者,以雍容空灵之姿,垂目下问。
孟扶摇昂着头,脚下不停,淡淡道:“阁下是殿主否?”
那老者傲然道:“本座执掌夜叉部长老第七。”
“没听过。”孟扶摇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