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伸指掏钱的下九流,而不是现在,人人尊崇,见我都喊一声,姚爷。”
“别这么煽情。”孟扶摇看着高山之上,悠悠道,“你命中际遇如此,我并没有给你什么,相反,都是你一路追随,姚迅,还有铁成,出去后,我要好好谢谢你们。”
“我背叛过您两次。”姚迅有点赧然的笑,“一次在客栈,看见雅公主我溜了,一次在姚城,您最艰难的时刻我想逃跑,主子,我只但望您不怪我,至于谢什么的,真的无颜再受。”
“得了,说这么多干嘛呢。”铁成辣得眼睛红得像个兔子,不耐烦回首,一指云絮深处,大声道:“是做的,不是说的!这辈子好好跟着主子,再不背叛就是了。”
“再不背叛。”姚迅摸了摸怀中那日孟扶摇离开后留给他的私章,似是宣誓又似是说给自己听一般,轻轻重复,“再不。”
一路向上,虽然艰难,却也渐渐接近顶峰,孟扶摇总有种在爬人家大腿的诡异感觉,就是不知道爬上大腿顶端,会摸到什么呢?
头一抬,前面突然就没有路了。
云絮在此处特别密集,大片大片的几乎看不见上方景象,这些东西挥不去赶不走,悠悠在身侧漂移,孟扶摇从那些棉花片子里探出头来,看见峰顶平齐,如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