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笑了笑,知道这种布质的薄帐篷,远处的人是可以看见投射在帐篷上的影子的。
她对着帐篷,比划了一个拍脑袋的姿势——摸摸你的头,娃要乖。
又对着帐篷,举了举手中书——老家伙好骗,姑奶奶迟早要把他内裤都骗来。
又对着帐篷,抖抖衣服,做洒水状,问他——昨夜淋湿了,没伤风吧?
过了一会,帐篷上的纤细身影肩头爬上小小一团。
做了一个吃东西的姿势——主子我有好东西吃了。
做了个煽孟扶摇的姿势——这丫好得很,你放心!
做了个忧伤揽镜自照的姿势——我为毛这么帅呢啊啊啊……
纤细的影子立即啪的一下打下了那团毛球,做了个呕吐的姿势。
……
帐篷上无声的放着“皮影戏”,帐篷外远处小山坡上男子抱膝饶有兴致的看着,初夏的草香芬芳无限,虫声温柔的唧鸣,漫天的星光碎钻一般洒下来,他眼眸比星光更烂漫。
那是属于她的细腻,属于她的温柔;这是属于他的欢喜,属于他的凝眸。
半晌他轻轻躺下来,双手抱头,对着高而远的天空露出一个沉醉的笑容。
第三天,学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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