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您为什么要看?”孟扶摇压低声调,贼兮兮问。
老头果然也下意识跟着压低了声调,贼兮兮的答:“徒弟媳妇,当然要老夫筛选过关。”
可惜这个火烈鸟,就算压低声调,也差不多等于一百个人在扯着喉咙吵架。
孟扶摇茫然了:“徒弟媳妇?”
老头眯眼笑:“其实我不知道他喜欢你哪一点啦,不过他喜欢我就将就啦。”
孟扶摇发觉和火烈鸟说话等同鸡同鸭讲,只好直击中心:“你徒弟?谁?”
“野儿啊。”火烈鸟眯眼看她,“老夫的徒弟,除了他还有谁?”
“战北野?他要你来掳我?”孟扶摇狐疑的盯着他灯泡似的脑袋。
“老夫听说你桀骜不驯。”火烈鸟严肃的道,“我家野儿的媳妇应该温良恭俭相夫教子,夫唱妇随德容言功,你这个样子不成,所以老夫只好拨冗亲自教导你。”
“他叫你来教育我?”
“上次在磐都看见他,小子竟然一句都不和老夫说,不说老夫就不知道了?看他那样子就有心事!”自说自话的老头子得意洋洋眯着眼睛笑,“问小七儿吗,一问就知道了。”
鸡同鸭讲好歹也能搞清了,简而言之,战北野对此事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