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将元宝大人往外推了推。
元宝大人趁势抱住她手指头——刚才孟扶摇根本不给它碰她——做往外拽的姿势。
自然是拽不动的,不过表达一个意思而已,孟扶摇不动,任它拽,却突然轻轻道:“哎,你脑子真不好用了,我们关系不好你正好可以乘虚而入。”
元宝大人立即“唰”地回头,鼓起大黑眼珠,狠狠瞪孟扶摇——乘虚而入不是这个乘法,我家主子那么容易给人乘的吗?我们提倡公平竞争,不提倡玩弄手段!
何况……它沮丧的扫扫短尾,和主子的心情比起来,它的爱情是可以退让一步的。
孟扶摇叹息一声,轻轻拨开它,示意它自己去,元宝大人怏怏,驼着月光留下一个垂头丧气的背影。
它这一去便没有回来,孟扶摇调息了一阵,睁开眼看看,有点疑惑,想想没动;再调息一阵,睁开眼看看,皱起了眉头,还是没动;直到一个大周天运行完毕,她看了看空荡荡的桌面,听前院毫无动静,终于还是跨下了床。
她推开门,四面毫无声息,宗越的屋子里连个呼吸声都听不见,想了想,她唤过铁成,对宗越那里指了指,铁成会意过去,孟扶摇立在门口,叹息一声,出门。
经过前院时,看见满地的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