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如此冰冷彻骨,唯有这个怀抱温暖如初。
孟扶摇僵了僵,全身都抖了抖,此刻她浑身上下冰得僵硬,内腑里烧得焚热,唯一没有的就是这平和博大无所不在的沉静和温暖,这般迥异的暖,一霎间温柔困住她狂躁的热血,换取了即将走火入魔自伤而死前最险一刻的挽回。
感觉头顶之人轻轻一震,似乎咳了咳,随即一点湿热落在她头顶,孟扶摇略微清醒了些,抬手去摸,那人却立刻阻住她,将她抱得更紧。
他紧紧抱着她,大雨倾盆里他附在她耳侧,轻轻道:“扶摇扶摇扶摇扶摇……”
他一声声的唤她名字,唤回她自我鄙弃这一刻对自己的认知。
他说:“你这样可叫我怎么活?”
他说:“论起罪人是我不是你,我若不出事不会发生这事,隐卫如果不是给我派出去侦察截杀紫披风也不会发生这事。”
他说:“扶摇我们都有错,但是记得任何时候我和你一起背,不要一个人不要一个人。”
他说:“你若不活,这里的人都会死,我第一个。”
他说:“哭吧,没有什么不可以面对,没有理由不可以哭。”
他托起她满是血迹和雨水的脸,两人湿漉漉的额头贴在一起,孟扶摇恍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