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钟易看着他,眼神奇异,半晌低低道:“忍……忍过这一刻,你忍得这一霎,胜过你为你主子做一千件事。”
“点我的穴道吧……”铁成咯咯咬着牙,哀求,“点我穴道!”
“你就放心我了?”钟易冷笑,铁成僵了僵,猛地低嚎一声,抱头狠狠蹲下去。
地上还蹲着一团小小白影,元宝大人早已找到了一个老鼠洞,不顾肮脏将脑袋埋在了亲戚家里。
室内沉寂下来,所有人都在压抑着呼吸,所有人的眼睛都在暗色中反射烁烁之光,那光里写满血色和疼痛,刺到哪里哪里便添了新伤。
那般的沉寂里,风雨之声和惨呼之声便越发猛烈清晰,鞭子似的抽打着男儿热血。
然而为了她,忍!所有人都在忍!
床上的孟扶摇,突然轻轻动了动。
她的真力在刚才运行了一周天,正要试图顺着长孙无极经脉输入,因为这一关太过要紧,她不敢燥进,想要先摸清长孙无极的真气流向,于是她先停了一停。
便是这么一停,她听见了窗外的呼叫声。
那是属于女子在遭受暴力时的挣扎呻吟之声,衣衫被撕裂之声,不止一个男子的淫笑之声,那些声音混杂在猛烈的雨声里,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