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膝盖抬起就想把他顶下去,一顶,顶不动,二顶,这回用了力气,那人闷哼一声,居然还是不动。
孟扶摇黑线,大骂:“战北野你这灌多了黄汤的,你昏了!居然夜闯我的香闺!”
身上那人突然睁眼,一睁眼眼中神光闪烁,那么黑的眸子那么近的睁开在面前,那种独属于他的铁木深渊般的沉黑立即如一个具有巨大魔力的漩涡,那般乌光深刻的要将她拉进去,孟扶摇被这样的目光生生盯得一呆,觉得自己心口仿佛也被那目光撞着,竟然隐隐生出疼痛的感觉。
听得那家伙沉声道:“这是我的房间。”
“呃……”孟扶摇愕然,转目四顾才发觉,从布置看,确实不像主卧倒像客居,难道跑错的不是他,是自己?
“那成,正好我让你。”孟扶摇立刻推他,战北野不动,她用多少真力抵抗他便用多少真力应付,一分不少却也绝不多出一分,懒懒道:“我喝多了,睡下来就不想动了。”
他不动,肘撑在床边,靠着孟扶摇的肩,细细闻她自然天成的微带香气的呼吸,这呼吸轻软芳醇,也似那今晚的酒,梨花般薄薄软软淡淡,初时不觉得,久了便觉出那芬芳的韵,像一片纯白的花瓣,滑过鼻尖,那般不动声色的一掠而过消失在风中,却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