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抵在她的额,彼此都感觉到对方肌肤的细腻滑润,丝缎般触感直入心底,长长的睫毛扫过眉梢,痒痒的让人想笑,却又不想惊破这一刻难得的温馨和宁静,两人各自都闭了眼,静默不动,只听得隐约鼻息相闻,或是冬日黄昏的风从林梢掠过,将远处寻找孟扶摇的喧闹之声带来,或是更远处,哪里的归巢的倦鸟,哑哑而欢喜的叫着,叫亮这晚霞的艳光。
良久孟扶摇闭着眼,把了把他的肩骨,埋怨的道:“这小身板怎么搞的,好像又薄了?你师傅饿你饭了吗?”
“何止饿饭呢?”长孙无极轻笑,“还罚跪,还挨打……”
“真的?”孟扶摇霍然睁眼,眼神惊惶。
“骗你呢,你真是越活越笨。”长孙无极指尖在她张开的唇上轻轻刷过,无限恋栈的流连,“你看我像是会被罚跪的人吗?”
“也是哦。”孟扶摇舒一口气,笑起来,真是的,这人撒谎不打草稿的,害她白白心跳,也不想想,像他这么狡猾腹黑又天纵英才的,哪家师尊不捧在掌心里呵护着指望他发扬光大本门,怎么可能舍得动他一根指头。
她瞪长孙无极,“骗我!咒你下载文件永远只到百分之九十九!”
长孙无极微笑,也不问她的怪话什么意思,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