览无余,那屏风看起来简简单单,材质半透明,连内含机关的可能性都没有。
正因为如此,孟扶摇却差点被这个“没有可疑”给打倒。
以她行走各国血火历劫的实战经历,实在没办法相信这一路上没有机关。
时间在她慢慢沉思,想出无数个设想再一再推翻中流过,月影渐渐西斜,上方殿室的雾气缓缓浸入,在暗室中漂游迤逦,高吊着的男子一动不动气若游丝,孟扶摇抬头从暗室的天窗上看看天色,终于一咬牙。
不管它!冲了!便即有什么机关,凭自己还怕?
她飞身而起,掠出。
只是这掠出的一刻。
对面突然一声异响,随即在那男子身后,突然机簧轧轧一响,随即一道乌光飞射,直直射向男子后心!
男子被吊着无法躲闪,匕首刹那无声没入后心,血光飞溅,男子身子一僵,大力的抽搐着,无限疼痛的仰起头。
他乌发披面,咬在雪白的齿间,咽喉里发出垂死的呻吟。
半空中孟扶摇身子猛地一震!
她掠起的那一霎,已将那匕首飞射的一幕看得清晰,也看见了飞溅的鲜血,顿时脑中“嗡”的一声,似突然有千万柄巨锤重重锤下,锤散了她的冷静和谨慎,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