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扶摇眯着眼抬头,嘻嘻的笑,她还是醉的,这几天在恒王府摆脱了某人的监视,也为了做草包统领做到底,她喝了个痛快,大脑处于极其愉悦的飘飘然状态,看花是红的,看天是蓝的,看轿顶是旋转的,看青衣小帽的长孙无极,是闷骚的。
她手抵在这个闷骚的人的胸,偏着头笑眯眯的看他,道:“长孙无极我怎么觉得你穿这个青衣小帽比你穿太子正装还骚包呢?”
“是吗?”长孙无极笑吟吟看她,看这个平时坚决抗拒肢体近距离的接触的家伙,今日终于因为半醉不醉完全没有发觉目前身处的姿势——两人在小小的轿子内,孟扶摇整个人都在长孙无极膝上,她窝在他怀里,微红的脸抵在他的肩,发丝和眼神都是柔软缠绵的,浸了酒般的馥郁绵邈,连呼吸都散发着醉人的甜香。
半醉的孟扶摇没发觉自己身处狼口的孟扶摇终于有一刻暂时忘记她那心心念念的回家的孟扶摇,他怎么可以不品尝?
那也太对不住等了很久,每次害怕引发她的锁情之毒而不敢接近不敢撩拨的自己。
再说她不是说了嘛——该干嘛干嘛去。
长孙无极微笑着,在他特意选的极其狭小的轿子里,抱着孟扶摇极其灵巧的翻了个身,顿时成了孟扶摇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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