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扶摇心跳一跳,谄笑道,“官爷,小人有点隐疾,那个……长了些不好看的疙瘩,大夫说不能见风,另外也少见人,恐传染给人,不信您看看……”边絮絮叨叨的说边去解领扣。
……哎,前几天元宝大人在脖子侧啃了一口,那疤痕还在吧?
“停!”金甲卫士嫌恶的一抬枪尖,指住孟扶摇的手,“得这种传染人的病儿,也敢出来贻害世人?滚回你老家去!”
“老家就在城内,大盘胡同第三间,院子里有棵歪脖子柳树的那个。”孟扶摇怯怯的抬手指那个方向,赔笑,“官爷?”
“滚吧!”那卫士眼尾也不扫她一眼,手指一转,长枪灵活的在指间扫了个枪花,啪的一下打在孟扶摇屁股上,“滚!”
孟扶摇立即很夸张的捂着屁股跌出去,“哎哟!”
她一栽几丈远,栽进城门,滚在泥泞里不住揉着屁股,坐在地上挤眉弄眼的唤战北野,“大哥,来扶兄弟则个,哎哟,屁股摔成两半了!”
城门内外守军们都哄笑起来,那马上卫士金枪指着孟扶摇,大笑,“就你那瘦身板,跌断了正好做洗衣板儿!”
哄笑声里,战北野直立不动,他全身上下,只深黑的飞扬的眉微微挑了挑,那一截铁黑乌木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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