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看见小二诧异神情,立即道,“一间。”
然后他连拖带拽的把孟酒鬼往后院客栈里送,一边拖一边向小二解释,“我这兄弟什么都好,就是贪杯。”
“难为您咧。”小二想要帮一把手,“我给您抬着?”
“不用。”战北野朗然一笑,一把扛起孟扶摇,“这样方便。”
他扛着孟扶摇进了房,脚尖一踢关上门,大声吩咐,“送盆洗澡水!”
“好唻——”
死猪样的孟扶摇被往床上一扔,顺势打个滚抱着被褥缠绵,“元宝……你咋这么大了……”
元宝大人歪歪倒倒从她怀里出来,抱着个茶杯不放,“吱吱,吱吱吱吱……”
翻译过来大抵是:孟扶摇,你腰咋和屁股一样粗了……
战北野立在床边,不错眼珠的看着孟扶摇,良久坐下,替她脱了靴,取下不太透气的人皮面具,又将被褥展开,盖在她身上。
他做这些事时,很慢,很认真,好像做完这次便没下次般细致小心。
面具揭下,少女鼻息微微,脸庞略出了点汗,被淡淡酒意逼得两颊和额角都微红,而肌肤晶莹如雪,那点嫣红便像是生在雪线之上的芙蓉花。
二楼的窗扇未掩,风从堂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