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与此同时那人森然道,“擅闯德王禁地者,杀无赦!”
这人不仅箭法出神入化,隔了这么远语声凝而不散,明显内力也非凡,但是孟扶摇可不认为这就代表自己必须得接受这个动不动就下杀手的人的警告。
霍然一个铁板桥,后背贴地,羽箭贴着她鼻尖擦过,孟扶摇半卧于地,突然硬生生扭腰一转抬脚一踢,入地半尺的羽箭被踢起,半空中一翻滚已经换了方向,风声呼啸,直奔墙头人影。
黑暗中那人目光似也一闪——孟扶摇这一脚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羽箭入地半尺,插得极深,在那种倒卧的姿势下不曾起身便想不折断它完整的将之踢起,需要何等强大的腰力和精妙的使力?
他冷笑一声,也起了好胜心,伸手一招,半空中羽箭突然一折为二,掉转箭头,再射孟扶摇。
孟扶摇蹦了起来,突然大力“呸呸!”连呸两声。
啪啪连响,那分成两半的羽箭竟然被孟扶摇用口齿间喷出的真气呸成四段,折回头飞射墙头那人。
墙头那人似也没想到孟扶摇如此无赖彪悍,忍不住哈哈笑了一声,笑声方出,那箭忽断成八段,又回头射孟扶摇。
长箭成了八段,每节只剩巴掌长短,再想劈开已经很难,那人抱胸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