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爽约有些不满,后来还是在请她们吃饭补偿的保证下堪堪接受了。
挂掉电话,谈青柠低头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外套,坐正了身子。
她看向白津寒,猜测着问:“所以你不记得你提分手了?”
白津寒眉头皱得很紧,摇了摇头:“不记得。”
他做过手术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的记忆都是空白的。
为了安心治疗,他的手机电脑全都被换了新。
他没有任何社交软件的账号,事实上,他也觉得自己并不需要。
因为他记得,自己在学校一直是被孤立的那个,并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
在美国治疗好脑瘤后,他便顺势在那里读了大学。
直到近几个月,他才隐隐想起一些自己手术前的事。
是了,自己一心等死的人,怎么就来美国做手术了?
他一度以为自己是被爸爸强制带来的。
可最近才发现,似乎是有别的原因。
可是他的脑子动过手术,记忆受了损,偶尔想起的也只是一些片段。
为了找回记忆,他甚至尝试了催眠。
这是他以前从来不愿尝试的治疗法,他讨厌自己被人控制,讨厌另一个人了解他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