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江恕哥哥喂你吃药药,吃了就不难受了。”
这大概是江恕这一辈子说过最恶心人的话,带叠词,哄女儿似的,哪成想这招还真管用,温凝虽没醒过来,可下意识哼哼了两声,随后乖巧地张嘴把药片含了进去,小舌头不经意地舔到男人手指尖,惹得他一阵心痒难耐。
江恕漫不经心地将昨晚的事添油加醋给她复述一遍,温凝被他扣在身前,压根脱不开身,任由她怎么踢他推他,都只像只奶凶的小猫咪挠痒痒,威胁不到他分毫。
江恕细致地将她脸庞擦拭了一番,这动作昨晚他也做过多次,温凝吃了药后发了好几回汗,他担心她着凉,起了好几次夜,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替她擦拭了好几遍。
好不容易做完这些,他才松了力道将她放开。
温凝立刻回到床头,与他拉开距离,眼神防备。
男人扬扬眉:“躲个屁,我要是想碰你,你钻缝里都没用。”
他若是真有心动她,昨晚早动手了,也不用等到现在,只是如今他真的怕了,把人身子抢回来容易,可他想要的远不止这些。
没人知道他有多嫉妒几个月前的江恕,那个被温凝无条件爱着的混蛋。
“把早餐吃了我就走。”趁着天还没大亮,云山白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