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已经足够说明,云易宁愿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也绝不会软半分。而昨晚的事,我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但我却成了明面上和这件事明关系最大的人,更重要的是我还有过倾向,虽然事后表明了态度,但如果他坚决不罢休,一定要逞凶,那么立威最好的对向,恐怕便是我了……”
他的声音明显带着抑郁和难受。
然而老人却只是静静听着,并不打断,一直到他说完,才静静道:“你怕他?”
刘易阳低下头,冬日里,他的手心有汗水,却还是低声道:“我的确担心。”
老人点点头,又问道:“易阳啊,云家小子虽然很混,但他自己都说过,只要守法便行,你既然没有弄虚作假对付他,一切守规矩,那你又为何要担心他能动你?”
老人声音清淡,并没有褒贬,也没有倾向。
但刘易阳却沉默了些许。
最终抬起头来,脸色很沉重道:“的确如父亲所说,就算到现在,我也依然有这种想法,但是我内心却始终有着不安。就如昨日所有人都断定穆琳必败,可她却偏偏就是赢了,现在我也认为他动不了我,可万一……”
老人一直没有情绪的眼神,第一次有了变化,他再次盯着自己儿子那双通红的眼,却有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