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首长,仅从伤势判断,并不能说明什么。在战乱地区,佣兵们在逼供或者情绪发泄时,使用这种残忍手段的情况并不罕见。仅凭这一点,并不能证明是某一人,或者某一组织独有。”
随着他的声音,办公室里安静下来。
郑一微微垂下眼帘,不再出声。
而坐在上首的领导,眼中的情绪却是郑重起来,眉头紧皱,显然对于云易的回答并不满意,缓缓站起身来,盯着云易沉声道:“云易,不管凶手是出于什么目的杀害了陈嘉桦全家,咱们都必须保持应有的警惕,你要做出清醒的认识,个人感情和国家利益,是不能混淆的。而且从凶手的手段来看,此人极为残忍,不择手段,我们决不能将希望寄拖予侥幸的未知之上,这一点我想你应该明白。”
云易身躯微微一抖,抬起头来深吸口气,看着领导眼中的郑重神色,沉声道:“领导,我明白。”
老人正视他的眼神,好一会,才底下头拿起桌上云易交上来的配枪递还给云易。
然而,云易却迟疑了,并未第一时间接起配枪。
如果说先前云易是因为明知自己已经过度踩线,所以主动卸职的话。
那么此时在得知陈嘉桦的事情之后,就真的是从心底里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