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着一个身影,那身影一袭月华白衣。
十分的古色古香,道骨仙风。
正在动情的拨动着手里的琴。
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我却一直咬牙保持着最基本的清醒,不眨不眨的望着那,抚琴的白色背影,那应该是个男人。
一个年轻的男人。
然后我拨开了串串的水晶珠帘。
那悠扬的仙乐,立刻停了。
“来者何人?”
一个清雅动听的男音响起。
我却目光流转,试图寻找着那道,曾压制过我梦眼的极光,却发现,那道极光的发出方向,竟是那个白衣的男人。
我只好又重新对上了这个抚琴的白衣男人。
但我一时无法确定,他究竟是这幻境的核心,还是,只是一个小鬼幻化的仙。
所以我犹豫了一下,居然无耻的沿用了秦守的装逼台词,淡淡道:“自然是该来之人。”
闻言。
那抚琴的男子微微沉默了,像是思虑到了什么,口中喃喃道:“该来之人……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自然是做该做之事。”
我继续跟他扯皮。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下一句,那抚琴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