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阻止道:“别介,别承诺老……额,不,云前辈,云祖宗,这几天,村儿里的小卖部都快让他给买塌啦。”
“额……”
我们就这样促膝长谈了很久,我还问起了我父亲的情况,但我看得出来,我叔儿并没有详细吐露,他含含糊糊的道:“就是皮外伤,他那么个糙汉子,有什么挨不住了,住几天医院就出来啦,不行那么明天,开车去看看他吧。”
既然我叔儿都这么说了。
尽管模糊,我想我父亲应该伤的也不重。
至于接下来的话题,当然就是……睡觉。
是活人的正常生理需要。
但是对于我们……也算不上累赘,毕竟我还是很享受,夜夜躺在容麒的怀里,互诉衷肠的感觉。
晚上我跟容麒,还是被,分配到,我上次回来时的那个小屋子,就是那张,容我一人睡的小床,被加了一块床板子,外间,老疯子跟小恒。
直接打地铺。
一个疯疯癫癫,一个却跟少弦,居然可以彻夜的畅谈人生。
我其实心里也是贼佩服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