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就会自己冥想。
唯有你在仔细注意他的时候,才会发现,他浑浊的目光内,偶尔闪过的丝丝慧光。
我知道,太叔公不仅是苏家屯最德高望重的长辈,他似乎还颇通龟甲之术,不仅会用腰上的算盘,算村里出生的孩子性别,他似乎还会断一个孩子的资质未来。
因为我的梦眼,就曾亲眼看过。
我叔儿的资质,就是太叔公给断的,只是后来发生意外,生生毁了我叔儿的前程。
“太叔公。”
“太叔公好。”
说来古怪,我跟我父亲,居然都唤太叔公。
实在是因为太叔公的辈分太高了,若细算起来,谁也算不清楚,所以才有了这个统称。
“苏暝回来啦?”
太叔公像是反应迟钝一般,良久才幽幽的抬起头来,也是他抬头的时候,我发现,太叔公今天并没有一个人冥想,而是身旁的大石头上。
不知什么时候,摆着一盘棋。
太叔公的手掌心,落着几个棋子,似乎在下棋。
“是,昨晚上回来的。”我父亲恭顺的应了一句,然后看了看那棋盘,笑道:“太叔公在会客,是苏暝打搅了。”
会客?
我在旁边